从事照明行业20余载,他的经历可谓波澜壮阔,颇具传奇色彩。从复旦到飞利浦再到雷士,从大学老师到外企再到民企,每一次转换角色后的成就都为其个人品牌的树立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如今殷慷执掌特优仕光电,以“创业者”的身份出现在世人眼前,他坦言要完成之前想做而未能做的事:带领特优仕走向国际化。“但是不确定性太多,也不能想得太远。简单就是一种美,经营公司也一样,往简单的方向走,把事情做好!”
正如殷慷的挚友和惠照明丁建华所言:“殷总的魅力来自于20余年来对职业人生的成功设计以及对照明行业发展节奏的把控能力和所取得的成就——平台越走越小,威望越来越高。”
飞利浦十二年——在改变中成长
丁:从复旦到飞利浦、到雷士、再到特优仕,几次人生的选择,除了客观因素外,肯定有个人的考量。比如最初从复旦到飞利浦,由学术入商业,跨度这么大,能说说您当时的内心想法吗?
殷:我是理科生,比较理性,需要对生活和未来有一定的把握,但又不希望太过于明确。留在复旦的话,未来的路就是“讲师、副教授、教授、系主任……”,给学生上课,做科研,未来的路很明确,也很好。
但我突然就觉得,已经能够看到几十年后的状态,人生一望到底了。我是个追求效率的人,喜欢不断地有新的东西尝试,这不是我要的生活——这是我离开复旦的一个原因。
选择去飞利浦算是机缘巧合吧,那时飞利浦刚进入中国市场,也正值外企在中国的蓬勃发展期,带来了耳目一新的现代企业管理制度和高速成长,有些朋友想去,又不好意思跟飞利浦谈条件,正好我对飞利浦有些兴趣,专业也对口,所以就打了头阵,去看看情况。然后从1995到2007,一呆就是12年。
丁:从95年到07年,实际上包含了飞利浦在中国发展的关键十年,这期间飞利浦也经历了很多的变革,甚至生死关。是什么促使您在飞利浦做了那么久?
殷:开始没想到会在飞利浦做12年,但这实际上和当时的行业发展有关。90年代,是飞利浦在中国高速发展的时期,那时它在中国是一个高速成长型企业。
到90年代末,由于过度扩张带来的问题浮现,实际上快速扩张的企业都会碰到,比如现金流问题。进入2000年后,又碰到了一个较大的门槛——投入很大成本研发的发明、新技术能带来的商业价值却很短暂,所以飞利浦提出了“精于心,简于形”的口号,开始关注用户的体验,开始意识到市场的重要性。后来为了避免风险,它的组织架构变得更精细化,分工非常明确。
所以,这些年来飞利浦本身一直也在改变、更新,每一个阶段都有新鲜的事情和挑战,给人提供了想象的空间和学习的机会。人在其中,也一直在更新进步,而不仅仅是学习理解了国际企业优秀的顶层设计、公司架构、市场运营。
丁:既然飞利浦提供了想象的空间和学习的机会,那又是什么促使你离开了飞利浦?